“我怕……丢人。”她的声音低低的,“我怕我一上讲台就结巴,我怕他们笑我,说我不配站在那里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我终於明白,夏凝其实一直都很用力地在“装大人”。
        可她终究才二十三岁,才刚从一间明亮的大学教室走出来,还没在世界的灰sE边界里走够几步,就被推上了讲台,要面对的是一群b她还世故的高三学生。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玻璃心,她只是太新鲜。
        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,像是给她一个信号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陪你准备。”我说,“你讲不出的时候,我就坐在你第一排,眼神里写满‘老师你讲得真好’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我,鼻子还是红的,眼睛里却有一点点水雾笑意:“……你不是美术老师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学过哲学。”我故作高深,“而且,我嘴y,脸皮厚,最适合坐第一排扛Pa0火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破涕为笑。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我觉得,夏凝终於卸下了那个“优等生”的外壳,变回了那个刚走出象牙塔,站在现实边缘徘徊的nV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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