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松了口气,脑子里还有残留的黑板笔迹和“美学标准”的争论,但总算没那种“被拖去羣审”的压迫感了。
        我拧开啤酒,灌了一口,酒气滑进喉咙,冰凉的YeT一过x口,我忍不住长舒一口气,靠在椅背上。
        “感觉呢?”李然问,嘴角吊着笑,像是早猜到我憋了一肚子话。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上。”我把杯子放在桌上,盯着桌角那块油渍,“讲完了,好像还行,但……你总觉得有个疙瘩没化开。像脚踩在棉花上,轻飘飘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就是第一课的通病。”他耸肩,“你以爲我们谁不是从那种虚浮里熬出来的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是老司机,能唠。”我苦笑,“我这课又讲cH0U象,又不带考试——学生压根没紧迫感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就得自己带紧迫感。”李然说完这句,刚想继续说点什麽,餐馆门口忽然响起门帘被推开的塑料“哗啦”声。
        我转头,正好看见夏凝走了进来。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米sE连衣裙,头发用一根发夹随意挽着,步子轻快,脸上还带着点未消的笑意,像是刚听了什麽好玩的段子。
        我们视线对上的那一刻,她也愣了下,随即点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林老师也在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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