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挽救,於是试图把第二个字写直,结果整个排布开始像下坡的楼梯,一节b一节低,最後一个“秩”字几乎跌进了讲桌的Y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底下几个学生忍不住笑出了声,不大,却足够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站在讲台前,沉默了一秒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吧,纸包不住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我耸了耸肩,“林老师的字,可能不太讲究视觉逻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轻微的笑声蔓延开来,但这次不那麽刺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顺势转身,从桌子旁抓起了画板上的速写笔,说:“不过还好,我不是靠写字吃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几道潇洒的线条迅速铺陈在画纸上,一张乾净有力的人像轮廓很快显现——短发、眉骨清晰、眼神望向远方,带着某种若有似无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室安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小声“哇”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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