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翎之嘴角弯了弯,手掌加了些力,将她的头压得更低,直到她秀气的脸颊涨成艳红色,喉间也不断溢出窒闷苦楚的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受就对了。”温和噙笑的嗓音忽地降调,变为低沉凛然、充满长辈威严的管教口吻,“不治一治,你这张小嘴就学不会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眼圈一红,嗓间闷闷地咕噜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嘴巴堵着说不出话,喉管也被塞满了,呼吸不了,只能耸着鼻尖吸纳满含腥味的空气,神态看着愤懑又不服气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她也确实很不服气,毛绒的长尾巴在臀后用力拍打床铺,把床铺拍得啪啪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承认她刚才不该那样说话,她说得是过分了点,但谢翎之也不能这样罚她。她骂得又没错,本来就是谢翎之不对,他怎么能答应把她送到妈妈那边?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去别的地方,更不想跟妈妈一起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妈妈发现他们乱伦是挺突兀的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是谢翎之应该知道,他也必须得处理好。谁让他是哥哥,他就该替她把烂摊子都收拾妥帖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越想越生气,不忿的情绪体现在行动上,她摇着脑袋要从谢翎之手底下挣出来,不给他继续口,可摇来晃去的却反而让谢翎之更爽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想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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