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两根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,动作根本不是扩张该有的舒缓柔和,反而像是惩罚一样毫不收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现在不是能够集中精神做爱的状态,出水很慢,实在疼得厉害了,她夹着泪花抬手使劲拍打谢翎之结实的肩,“你滚开,快拿出去,疼死了……呜……混球,人渣,你弄你亲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依旧什么都不说,掐着她奶子的手松开,伸进床头柜咣咣当当摸了个来回,掏出一把皮质手铐——他们之前为了情趣买的——将谢姝妤两只手腕牢牢缚住,压在头顶。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在阴唇周围涂抹两圈,扶着鸡巴直挺挺插进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脸色一白,猛得蜷起手指,“呀啊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腰杆紧绷着弓成弧线,被强行分开的两条长腿紧紧夹住谢翎之精窄的腰,企图阻止他继续动作。谢姝妤疼软了,方方面面都软了,抽抽嗒嗒地哭号求饶,“哥,疼……我疼……你出去,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神情平淡地抬起她一条腿,扛在肩上,低头含吮她的唇,接着跟她接吻。下身仿佛感知不到穴内的滞涩般,规律平稳地抽送起来,每下都抽出大半阴茎,再沉着腰尽根没入。厚重囊袋啪啪撞击着阴唇,将那两瓣白生生的花瓣摧残成靡红一片,肿硬硕大的龟头也随着声响,一下下沉缓有力地冲撞着宫口软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两只手都被束缚在头顶,只能挺着弹软皎白的胸脯呜咽挨操,两团奶肉在耸顶中淫靡地跳动着,很快就被大手握住一只,在五指间揉弄把玩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伞状的硬棱渐渐从阴道尽头刮带出更多濡湿的浪水,令抽插顺利了些,谢姝妤感觉没那么痛了,身体也因为酥麻快感而微微痉挛,便又开始不安分地发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窝囊废,变态……”她一面忍着淫媚的娇吟张腿挨干,一面梗着脖子骂谢翎之,“真没用,你真没用……只会操自己亲妹妹,在床上使能耐……除了这个……嗯啊……你还能……还能干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不答,雄躯压低些许,左手攥紧她被扛起的那条小腿,手背青筋浮凸,生生将腿膝按到了她头侧,迫使她整个下身大大敞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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