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赵大姐。
谢翎之叹了口气,眉头深锁。
……她爱怎么样也随她去吧,反正一个omega,再过分也不可能跟梁一乔一样。
十分钟左右的车程,谢翎之构思好了、并决定承担起未来六年忍辱负重的生活。
到地方后,谢翎之付了车钱,牵着谢姝妤下了车,又从后备箱取出行李,往家的方向走。
谢尔盖买的这座房子楼下有棵高而古老的合欢花树,岁数比谢翎之和谢姝妤加起来都大,树干隐没在单元楼的阴影里,枝条歪斜着趋向阳处,这时夏末刚出伏,树冠还没来得及凋零,仍旧蓊郁葳蕤,毛茸茸的合欢花像一盏盏小粉灯笼般依风飘落,被脚印碾碎在石阶上。
谢姝妤来爸爸家的次数不算多,入夏以后次次都会被花团锦簇的树冠吸引去注意力,她仰头瞧着那一朵朵合欢花,直到上了石阶,才回过神来。
一回神,眼前便出现一个黑洞洞的楼道口,长长的楼梯盘旋着向上没入黑暗。
像是一道结冰的闪电刹那间从天而降,直直劈在天灵盖上,谢姝妤忽然被定住,双腿打颤地停在原地。她盯着那个楼道口,呼吸无声地加促加重,浑身血管凉丝丝泛着冷。
察觉谢姝妤的停留,谢翎之回头,奇怪道:“怎么了?怎么不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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