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得越好,他们以后可能就离得越远。
最好谢翎之只简简单单拿个银牌,然后简简单单上个清北,然后她再努努力,也考到他那个学校。
至于姜主任说的什么哈佛牛津,那实在太远了,太难了。她可能考不过去。
谢姝妤觉得自己很自私。但她就剩一个哥了,不自私点能怎么办。
谢姝妤不知道谢翎之现在是什么心情,心里又是什么样的想法,但她明显能感觉到,谢翎之拥着她的手臂更紧了。
紧得她快喘不过气。
谢翎之离开的次周,周一傍晚,谢姝妤没去吃晚饭,独自趴在座位上,眼睛出神地望着窗外。
十月末,入了深秋,窗外的梧桐叶都褪成了金黄色,在秋风与夕阳中簌簌摇出一片浮光金海,操场上嘈杂的嬉闹声穿透玻璃,仿佛在与世隔绝地喧嚷着。
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谢姝妤将头调转个方向,背对窗,面朝着灰白皲裂的墙壁。
“你没去吃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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