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黑了。
“……没有……咳……”被自己哑到几乎发不出声儿的嗓子吓了一跳,谢姝妤咳嗽两声清清嗓子,再问:“现在几点了?”
谢翎之手上擦拭动作停了下,偏头瞧挂钟,“快七点了。”说着坐起身,从床头柜上取下水杯,仔细扶着她坐起来,服务之到位、态度之优良,堪比高薪聘来的专业护工,“来,喝点水,嗓子都干了。”
谢姝妤依着他的托扶使力起身,却发现四肢毫无感知连动都动不了,她一时间骇得还以为自己被操瘫了——然后发现只是饿得没劲儿了而已。
也是,一天下来就吃了顿早饭,又进行了将近大半天剧烈运动,还能有力气就有鬼了。
想想这一中午加一下午的淫乱时光,谢姝妤为自己的堕落而惭愧叹了口气,然后努力驱动饿到有些发冷的手指,撑起上身。
一动,下面就有黏糊糊的液体淌了出来。
“唔……”
极其怪异的感觉令谢姝妤眼角一抽,条件反射般立马夹住麻痛的小穴,试图把那些东西憋回去。
见她情状异样,谢翎之紧张地问:“怎么了?哪儿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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