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楼道口离路边也不算远,两叁分钟就跑到了楼下。这期间谢姝妤几度想把谢翎之甩开——谢翎之基本是粘着她走的,加上他那受易感期影响直线上升的体温,清清凉凉的秋天愣是给她蹭出一身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六楼的过程活像渡劫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从来没觉得上楼这么累过,呼吸进出间尽是alpha浓厚的信息素不说,谢翎之那双手还死搂着她不放,一个劲往她身上蹭。

        楼道本来就狭窄逼仄,被他这样一挤,谢姝妤几乎是贴着扶手上楼,步伐都硬生生拖慢了两倍。她试着推开谢翎之,却反被他抱着更紧,险些被勒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钥匙捅进门锁、拉开家门的一瞬间,谢姝妤刚想松快地喘上一口气,脚底忽而一轻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把她拦腰扛在了肩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奔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哥、唔……你放我下去!”他宽健的肩太过硬挺,谢姝妤上午刚剧烈运动过、又还没吃午饭,空空的肚腹被硌得有些难受。她两手撑在谢翎之背上,蹬着腿儿蹙眉叫喊:“谢翎之你找死是不是?我忍你很久了……呼……别逼我骂你!快放开我,我要被你硌…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依言放下了她——他一把将谢姝妤甩到床上,随即滚烫好似发烧的身躯沉重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迷迭香信息素倏然溢满本就不太宽敞的卧室,谢翎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,一边在她脸颊胡乱亲舔,他显然已经意识不清了,连话语都带着紊乱灼人的吐息:“在这里……可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一时无法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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