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我收到胖子寄来的一封邮件。
        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,那天在雪山,他拍下的我与吴邪的合照。
        我把这张照片装到相框里,放在书桌上,越看越觉满意。
        天气依然寒冷,这段时间,我在家闭门不出,吃了睡,睡了吃,闲散,荒废了大约两个礼拜,才重新恢复正常作息。
        整一个冬天,最后一场雪落完,我在院子里扫积雪时,yAn光粼光闪闪,像一簇金sE的花,在雪地中跳跃。
        想起不久前长白山巍峨风光,在离Si亡最近的地方,这么寒冷,又这么美。
        心中蠢蠢yu动,在家又有些待不住了。
        两个月后,我接到阿宁电话,说她来了北京,要我一尽地主之谊。
        很长一段时间,大概一年未见,最近一个通话,还停留在山海关那几天,我们互相调侃对方别Si,看来无论过程、结果如何,她那一场任务,算是结束了。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这次阿宁的周扒皮老板放几天假期,既然能来北京,应该调整的也算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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