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软下去,依旧提心吊胆,飞快问,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大概几个小时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啊,能有什么声音。你又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我没做噩梦。”我正襟危坐,严肃的看着他,“我昨天不是和你说感觉有人在亲我吗?今天那个人又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受我情绪感染,表情也严肃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然后呢?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那个人就对我动手动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邪在我床边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手递给他,他拆开绷带,低着头。闻言,诧异道,“就只是动手动脚吗?你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他把我眼睛蒙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邪处理伤口和换绷带的动作很熟练,就像专业人士,我又觉得很奇怪,他一个温室里的花朵,为什么能有这样处理伤口的经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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