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没讲话,我仔细分辨他的面部变化,什么也没看出来,他的惊讶不似作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讲,“刚刚没人进来。”吴邪扶了扶那只在半空中的灯泡,“你可能产生幻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光线在闪烁,这里的灯也是残次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应该不至于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未必。”吴邪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皱着眉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点了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脑袋很昏沉,拆解他的表情、他的动作。无从得知,为什么这么做,这让我像香港警匪片里的警探,专门负责犯罪嫌疑人的侧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着头点烟,姿势娴熟,这个细节,让他不像是个年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烟雾飘过来,有一点振作神经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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