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的,我看见她。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露天咖啡馆,续了杯拿铁喝,边喝,边翻桌上的笔记。她来了,我们寒暄,我说,宁小姐,别来无恙。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,我睡的不好,头昏沉,气sE也差。阿宁问我,是不是有烦心事。
        阿宁穿得光鲜亮丽,手提皮包,搽很亮的唇彩,刚刚远远走来,身姿曼妙,像发廊门口张贴的、画报上的摩登nV郎,听她说,上几个月一直出差,在西北奔波,休假日要好好享乐几天。她长得好,身材好,一坐下,目光流动都频繁许多。
        我替她点了杯咖啡,说,“我肯定是不能跟你b。”
        阿宁但笑不语,对我讲她老板最近迷上了些b较偏门的东西,其实迷连归迷恋,但她的老板行动力非常强。他们这帮打工的,常年两头东奔西走,苦不堪言。
        我道,“你要往好地方想,走,也有走的好处,起码你的身材保持的很好。”
        阿宁说,“你倒挺会寻我开心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指指桌上的笔记,“你研究出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我一脸不愉快,“我没有你老板这么强的行动力,也没有卖命的员工,靠自己,根本是一头雾水。”
        阿宁就说,“你不要着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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