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了,柳小姐。”
明明是乞求的软和语气,但他嗓音极低,裹着浓重的情欲,又敛起眉眼,轻轻勾着唇,就看不出一点求人的姿态,反而有种游刃有余的戏谑。
仰春果真照着他的侧颈狠狠咬了一口。
他就低吟着、扬起长颈任她咬。
“吃了药的男人是自信啊。”
仰春玩笑着挖苦道。
喻续断也不气,将龟头不动声色地又向里深入两分,才垂首吻她。
“我只自信一件事,与你欢好,我会用尽全力。”
说话间,棒身尽根顶入,美穴一下就被干穿。仰春顿时连连吸气,小腹剧烈收缩,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,圈住喻续断的脖子,倒在他的怀中。
但喻续断的阳根实在太长,竟还有一截剩在穴外。
他读过太多医书,治过不少房中男女的病灶,知晓不少房事的道理。但第一次尽根插入女子私处的震撼感仍然使他静立原地,失神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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