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春只能盯着他的手看——他手掌大得很,捏着那小巧的铜拨子,竟像在把玩一朵nEnG生生的花芯。
烛火“噼啪”跳了两下,墙上喻续断的影子也跟着晃了晃,轮廓尖锐得有些显眼。
明暗快速交替下,仰春更加紧张几分。
她倏地将腿夹上,坐在床边,不安地小幅挪动几下。
喻续断仍专心地挑着灯花,连眼都没往她这边扫,可偏偏像脑侧长了眼睛似的,又开口,语气跟刚才没差:“腿分开。”
仰春讶异地瞪大眼睛。
但没听他的。
实在是此时此景她大咧咧地敞着腿真的有几分怪异。
你现在又不看伤口,让我分开那般早作甚,打开腿需要很长时间吗?
喻续断拨弄灯芯,倒掉灯油,将灯烛拖在掌心的一系列动作落在仰春眼中堪称慢条斯理,度日如年。但其实时间并不久,他便重新回到床边。
仰春忍不住抬头,飞快地瞟了他一眼,正好对上他的眼睛——烛火映在里面,深沉沉的里面,像藏着片m0不透的夜sE,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喻续断并未再让她分开腿了,他弯下腰,直接以自己的膝盖骨抵上她的膝盖骨,随后微微向外一顶,径直将自己修长的双腿cHa进她两腿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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