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续断眸sE晦暗,“刀伤,刀口细长,前利后钝,应该是匕首。是他动的手?”
还没等到仰春的回答,他兀自攥住仰春的肩膀,将她往房里带。
“先处理伤口。”
草药的汁水苦涩非常,熏得仰春一脸嫌恶地偏头。
“喻大夫,就没有不这么难闻的草药吗?”
喻续断见她还在嫌弃良药,露出一丝极浅的无奈。
“虽然难闻了些,但这个草药不易留疤,止血袪疠气极为有效。”
仰春知道,疠气就是现代的细菌。
但这草药又苦又腥,她捏住自己的鼻头,用嘴巴一呼一鼓地换气。这个动作惹笑了喻续断,他低低笑了一声,声音像浸满月光的桦树在夜风下发出的声音。
仰春被这笑声笑得起了一层浅浅的J皮疙瘩,她抖抖手臂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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