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想做什么,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,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,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。于是她道:“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,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,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,我再跟您说,好吗?”
柳北渡失笑,“可以。”
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,不算事情。
仰春得偿所愿,就从柳北渡怀中跳出来。
向他行过礼,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。
“那春儿就先回房休息了,父亲莫要过于责怪哥哥。”
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,闻言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柳望秋打马向来时路走去,长街上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。
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sE兜衣的影子。
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三四回,也未曾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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