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走商,搬运、点货、从前争执更是不少,难免有磕碰,或者单纯是骑马坐车久了,身上也会酸疼。所以柳北渡摁r0u的技术还算好,手又大,又热,摁上去很舒服。
缓解疼痛倒不尽然,但是和柳望秋1带来的酸软倒是极为缓和。
“父亲……”仰春斟酌着开口,“这三年,我不想在家里空等。”
她捏住他宽大的骨节,r0Un1E着:“你常年在外,哥哥也整日在书院。我在家里百无聊赖。”
“父亲可有什么事情与我做的吗?查账,收账,点货,管一间铺子,亦或是什么,我都可的。”
柳北渡倒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,便忍不住去深思她的用意。
这惯不是nV子做的,但是也不是没有nV子在做。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,只是——
“这些太辛劳了,不若你在家里舒适。”
“父亲,是自己要做的事,就没有辛劳不辛劳。不论日后嫁人,就这三年,我若整日地看看花,逛逛园子,等日落,等用膳,就无趣极了。”
“我是很想做的,望父亲答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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