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刚刚的关门声好像一个劣徒,把他一整天搭建的理智积木cH0U出一块地基让整个积木轰塌,还把他脑海中高悬垂视的圣人一脚踢走,放爬上他的眼底。
这些话说出口怕唐突孟浪,轻浮佳人,所以徐庭玉垂眸不答。
仰春不知君子所思,只觉这玉一样的人还挺能装。于是软舌g住徐庭玉白皙的耳垂,再用贝齿轻轻地咬。
耳朵敏感。
对温度敏感,所以能觉察她x1气时的凉和呼气时的热。
对触觉敏感,所以能感受她T1aN舐时的痒和咬合时的痛。
小手柔软的扶上他的颈,徐庭玉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。
仰春从耳垂T1aN到耳蜗,又到他柔软的耳骨。直到整个耳朵都水淋淋地,她才吐出那柔软的耳朵。
“徐公子,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有没有走过西蜀呢?”
徐庭玉攥紧手指压抑住彻骨的sU和痒。
哑声道:“未曾。蜀地……偏远,还未曾去过。”
仰春在他的下颌上轻啄:“听闻蜀地有一种说法,耳朵软的男人叫做耙耳朵,很是对妻子言听计从。徐公子听说过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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