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慕冬心想。
如果允诺他Si后可以把他的头颅永远地放在姐姐的腹部,他愿意立刻引颈就戮。
轻巧的舌头每一次滑过隆起的腹部,都会留下晶莹的水痕。
水痕被夜风吹g,不甘心的小动物便立刻重新画出他固执的领地。
一直到公J鸣叫,天空翻出鱼肚白,柳慕冬才放开因为消化而渐渐平瘪的肚子。
他眷恋地在仰春的腹部蹭了蹭脸颊。
像小孩撒娇一样。
天光映出他潋滟致极的桃花面容,眼尾上挑和漆黑的瞳底透出五分鬼魅一样的冰冷,YAn红的眼角又在冰冷上添出三分YAn,玉似的面皮儿上又红又软的唇噙着餍足的笑,补足最后两分娇。
极致的红,极致的白,极致的黑。
他掏出浓红,不顾修长的柱身和亵K上遍布的JiNg斑,跨坐在仰春身上。
修长的倏地打在被T1aN舐一夜的肚子上,柳慕冬挺起窄腰,将铃口,gUit0u,柱身和卵蛋齐齐撞在姐姐柔软的水光的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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