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笑着坐下来,却只坐了锦凳的三分之一,还是规规矩矩的样子,“宁国公府的关系倒也简单,之前国公爷未回来的时候,府中就老夫人与大人两位主子,今早上您见到的都是宁国公府的旁支……”
说起这件事,倒是叫顾念溪想起来了,忍不住道。”对了,老夫人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们的样子,这是为何?”
若是换成在别人跟前,珍珠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言,可既然在顾念溪跟前,那她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“世子夫人这就有所不知了,当初太后娘娘与皇上被先皇贬到别院时,故去保宁长公主屡屡进宫,可先皇都是避而不见,先夫人没办法,只能求到老夫人跟前来,不管怎么说,老国公爷与老夫人在先皇跟前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。”
“当时宋家旁支有些人听到这话,这老国公爷与老夫人还未说要进宫了,他们一个二个便纷纷制止,有一次还当着保宁长公主与大人的面,说话是一点都不避忌。”
“老夫人那个时候气急了,说保宁长公主尚是先皇疼惜的长公主,哪里任由着他们践踏?保宁长公主更是宁国公府的儿媳妇,他们这般,岂不是也没有将宁国公府放在眼里?”
“可当时有人却说什么,若是老夫人一意孤行,迟早要为了保宁长公主把整个宁国公府都赔进去,还不如趁早一刀两断划分界限才好……当时老国公爷与老夫人进宫求情,的确是遭到了先皇的训斥,接下来的那几年,宋家那些旁支也的确再没来往过。”
“但是等着皇上继位后,那些人来的是更勤了,其实按照老夫人的性子是不会搭理他们的。”
“只是那时候老国公爷已经去世,老夫人与老国公爷伉俪情深一辈子,见那些人口口声声离不开老国公爷,到底也不忍心做的太过,可这些年对他们也没什么好脸色……”
听到最后,顾念溪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,她啊,是越来越喜欢宋老夫人,“那他们是时常过来吗?”
珍珠仔细想了想,摇摇头,“之前夫人刚回来那一阵,他们倒是来的勤,这些日子倒是来的少了……奴婢估摸着这些日子他们也会时常来世子夫人跟前凑热闹的,您啊,还是小心些为好。”
其中不乏有顾念溪的长辈,若是一个不注意,有些风言风语就要传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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