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她离开了这个行业,原以为再也不会深入接触这个领域的人和事,兜兜转转,还是找另一个穿白大褂的对象,下半辈子,还得天天在家看到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又叹又笑:可能这就是命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命,她认,绝对认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电动停在了家属楼下,简清跳下车来,弹了她一个脑瓜崩,没理会她的长吁短叹:饿了,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揉了揉脑门:就只想着吃,你都不关心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完了春节,大家陆陆续续返回到工作岗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原本定居在北京,过完年,她收拾收拾行李,搬去了上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工作需要全国各地跑,简清性子静,除了学术交流活动,需要出国、去其他城市,其余时间,大多待在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自己专业上的研究,简清也开始涉猎心理学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鹿饮溪不介意她遗忘了过去,但她放不下那个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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