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一声,有人破水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全身赤.裸,湿透的长发零乱地披散在背,盖住了肩胛骨处血一般嫣红的纹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水中出来,捂住左手手腕处的动脉,因失血过多,面色异常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拧开水龙头,清洗冲刷伤口,疾步走出浴室,拖出药箱,给自己包扎止血,然后用保鲜膜裹住伤口,再去浴室中,淋浴,冲去身上的血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躺进浴缸,割腕轻生后,短暂昏迷的那段时间,她做了两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个梦里,她杀了害死妹妹的人贩子,把人贩子的女儿推下福尔马林水池,意图溺毙。之后医闹缠身,没等被医闹分子把她告上法庭,她下药、纵火烧死了医闹的那一家人。杀,杀,杀,梦里全是杀戮,她的世界被血液染红。最后,最在乎的那个人,自杀身亡,离她而去,她了无生趣,服下药物,躺在雪地中,静默地等待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个梦里,她遇到了不一样的人,一个,云絮般柔软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她唇边挂上一丝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那个人,她情愿放下一切仇恨,不去报复任何人,哪怕最后,信仰被摧毁,也只是和那个人远走他乡,黯然疗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最后,那个人还是消失不见,又一次离她而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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