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饮溪走过去,随手翻了翻。
书的封面大多起了卷,泛着黄,书里写满密密麻麻的笔记。
简清拿了包纸巾,一本本擦拭医书的封面,然后装进纸皮箱里,用胶带封存起来,搬进杂物间里。
从今以后,她不再从医,不愿再接触医学相关。
鹿饮溪看着简清,除了心酸,再无别的话可说。
夜晚,躺在床上,简清面朝墙壁,背对鹿饮溪。
她今晚几乎一直在沉默,话比平常更少。
鹿饮溪从背后环住她的腰,身体紧贴着她,像只被冷落的猫,低声咕哝:你理一理我。
简清听着身后人的心跳,开口说:以后别那么冲动。
她指的那天鹿饮溪在医院拿花盆砸人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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