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下了白大褂,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红色标语
【有时,去治愈;常常,是帮助;总是,在安慰。】
鹿饮溪敷着冰袋,从外面进来,看见简清茫然的眼神。
心中宛如钝刀划过般,阵阵钝痛。
鹿饮溪想起年初的那场学术会议,简清隔着几百人号,宣布了一个患者无进展生存期的临床数据,与她默契地对视,和她分享一位医生,一位科研工作者,从死神手中夺过一条生命时,发自内心的喜悦、欣慰,与骄傲。
曾是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,有坚定信念的一个人,如今,流露出这样茫然的眼神。
她是不是也在怀疑,做错了什么?是否不该心软、善良?
鹿饮溪不敢揣测她内心的绝望,走过去,伸手拥抱她,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:我们回家。
回到家,第二天,简清被公安局传唤过去问话,协助调查。
一连去了三天,都没出来。
她不因为杀.人入狱,却因救人而入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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