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布置没什么太大的变化,依旧干净整洁,只是多出了几件手工艺品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点了点茶几上手工编织的杯垫,猜到这些是阮笙留下的遗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简清还没下班,鹿饮溪猜测她可能在加班,于是站到了窗前,遥望马路对面的白色建筑,默默思念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天,简清的情绪一直很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似乎足够冷静成熟,不需要自己做什么,可以一个人完美地处理好一切,体面地收拾好情绪,不依赖任何人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转念一想,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值得她依赖地方

        生理、心理年龄都比她小,在这个世界还是个没有固定工作的学生,对待感情游移不定、模棱两可,无法坚定地承诺一个未来,根本不能够给人带去什么安全感

        越想越自卑,鹿饮溪额头抵在玻璃窗上,伸手挠着窗户玻璃,自我嫌弃得不行,不知道简清看中了自己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沾了长得像她妹妹的光

        自卑心酸了一会儿,鹿饮溪肚子饿了,她收拾好情绪,去厨房做晚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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