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简清睡不着,搬了条椅子,坐在帐篷口等候市一手术室的消息。
帐篷口亮着大型照明灯,安置点静悄悄,依稀能听见巡逻队的脚步声。
简清正百无聊赖地拍打蚊虫,忽然鹿饮溪拽了一瓶花露水走过来。
夜深人静,气温低下,鹿饮溪披了一件外套,坐下时,脱了外套,露出肌肤,想吸引蚊子来咬自己,不要去咬身边的那个人。
她拽过简清的手臂,往红肿起包的地方涂抹清凉的花露水。
外套穿上,别感冒。简清外面套着一件白大褂,不觉得凉,鹿饮溪里面只着一件黑色t恤衫,风一吹,能冻得她起一层的鸡皮疙瘩。
鹿饮溪说:等等。
等她把这里的蚊子喂饱,不会再去咬别人,就穿上。
简清弹了一下她的脑门,站起身回宿舍拿了两个防蚊的中药香囊来。
鹿饮溪拎着香囊,晃了晃,问:哪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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