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她总是梦见阮溪。
也许是见多了和阮溪同龄小孩的尸首。
简清梦见了十三岁那年,母亲的病情隐隐开始发作,在单位,总会无缘无故怀疑别人想要加害她,回到家,总能听见莫名其妙的说话声,还会打人。
简清梦见了继父,那个披着人皮的禽兽,趁母亲不注意时,偷跑到她房间里来,要和她一块睡。
她在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匕首,告诉他,再敢进来,她就剁了他的生殖器,丢到他上班的单位去,吓退了他。
她梦见了阮溪,年仅八岁的阮溪,被那个禽兽按在沙发上,意图玷污,被放学回家的她撞见。
她一声不吭,拎了条木棍,猛击那个禽兽的后脑勺,又去厨房拿刀划破了他的脖子,剁下他的生殖器,丢到路边的垃圾桶,然后背着妹妹阮溪离开家,去医院检查身体。
到了医院,妹妹说肚子饿,她去医院门口小卖部买一个面包的功夫,妹妹就不见了。
她哭着找了一天,报了警,警察没找到她妹妹,却把她拘留了起来。
那个禽兽失血过多死亡,她不满14周岁,不需要负刑事责任。
等她从看守所出来,看见的是亲生父亲简政和,得到的是阮溪溺亡在一条河里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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