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。
她去找了苻鸢,了解阮笙的情况,询问出院的途径。
苻鸢还在为妹妹苻见疏的事情伤神,有些无精打采,但还是尽责尽职解答说:谁办理的住院,就谁办出院,她的监护人是简清,只有简清能带她出院。阮阿姨目前恢复了一定的自知力,我简单评估过,应该不存在伤人和自伤的风险,通过我们医院的测试后,就能出院。当然,如果没通过测试,简清那边强烈要求接她出院并愿意承担所有风险,她也是可以出院的。
鹿饮溪点头道谢,离开了三院,驾车回江州市,准备出发的事宜。
她想起简清曾经拿给她的那份病历,结合今天阮笙断断续续的谈话,她大概理清了简清的过往。
一个不太美好,全是伤疤的过往。
鹿饮溪脑海闪过一幕幕画面,简清的沉默不语,简清的浅笑淡笑,黑暗中,简清蜷缩在角落
她那个人,似乎很习惯忍受疼痛,过往的伤疤,过往的疼痛,从未想过要和谁倾诉,从不在人前落泪,只是默默承受。
废墟堆里,一个八岁的小女孩,双腿被预制板死死压住,用渴求的目光看着简清,嘶哑着嗓音,喊:姐姐
姐姐,你真好看,像天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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