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明白,这是一个心智不全的病人,不能多苛责什么。
她把我关在这里,不让我回家见你,我没办法亲自给你过生日,但我每年都有帮你过生日,你看,我每年都画了生日蛋糕给你。
鹿饮溪把她拉到一个长椅上坐下,喂她小块的水果吃,接过她手上画纸看。
前面几张,无一例外,都是一个大人,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,一个生日蛋糕。
后面几张,多了一个个子稍高一点的女孩,牵着扎辫子小女孩的手。
你啊,好会挑日子,除夕晚上,大家都在热热闹闹过年,你让我住进了医院,从我肚子里钻了出来。你看你,一生下来就2岁了。每年除夕我给你过生日,你都要你姐姐和你一块吹蜡烛,晚上还要她哄你睡。你姐姐把你弄丢了,你怪不怪你姐姐?
鹿饮溪还没回答,阮笙看着前方,目光放空,自问自答道:千万不要怪她,那时候人贩子多,你丢了后,我看你姐姐哭了很久很久。
是妈妈没照顾好你们,是妈妈没有用,妈妈不知道那个畜生趁我不在家的时候,想对你们两个小孩子做那种肮脏事。
你丢了以后,妈妈怕照顾不好你姐姐,把她送到了爸爸那边去。
送走了她,我很想她,又不敢去看她,她爸爸也不让我去看,我就坐在她学校门口,放学的时候,远远的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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