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餐桌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菜一汤,纹丝未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整天都被负面情绪占据,鹿饮溪没有一点食欲,站在阳台吹了会儿风,给绿植浇浇水、擦擦叶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期待简清能和往常一样,出来,陪她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什么都不做,什么都不说,只是陪在她身边,也能让她知道,她是被在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穿着单薄的衣衫,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,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那人始终未出来看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终于意识到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有多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自己应该痛痛快快哭一场,然后就此把简清抛到脑后,但这时候反倒哭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不在乎她,她就不想哭了,也不想要低头主动和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哭出来就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若无其事般回房间,看电影,玩手机,转移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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