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太阳光有些强烈,她站在太阳底下,瞬间有些头晕目眩,五脏六腑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,针扎般的难受与钝痛,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,匆匆离开,像是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回到家,她思考两人的关系,她猜想可能只是普通朋友喝咖啡聊天,没什么大不了的,然后她就想明白了,最令她难受的不是那副画面,而是自己和简清不清不楚、不明不白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似友非友,似情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喝醋指责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委屈与失落,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,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混合起来泼在心头,心理感受牵扯到了生理,搅得她胃里一阵阵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简清回来,出现在她面前,眼神不再明亮,眼底全是疲倦和黯然,还拽过她的手,看她的伤口,问怎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埋怨委屈失落难受,就此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想听一听简清的解释,还想抱一抱她,问问她为什么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怎么会露出那样黯然的神情?

        简清揉了揉鹿饮溪的脑袋:不气了,那一块包饺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点头,带简清去厨房,指使她:你得先剁好肉馅,我手受伤了,不能剁了,交给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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