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清拢了拢衣领,神情冷淡:又要打我?
她没忘记那响亮的一巴掌,以及手掌上至今未消的疤痕。
简清思路跳跃得很快,鹿饮溪却瞬间明白她的言下之意,咬牙说:就是单纯的按摩,没有陪.睡。
哦,那你按吧。
进房间按,你在这里,我把你按睡着了,又不能抱你进去。
简清穿着睡袍,摇曳生姿地走进去了。
她穿常服和白大褂时都透着股冷硬强势,拒人以千里之外,唯有在家套着睡袍时,会流露出十足的女人味。
鹿饮溪跟在她身后,心想,这样的她,只有自己能看到。
真好。
转念又觉得自己卑鄙自私。
明知该保持距离的,为什么要靠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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