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饮溪摩挲着手表腕带,看向简清。
迟早要离开的,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就像两点相交线,在某个点短暂交汇,交点之后,越行越远。
距离靠近有意义么?
回到家,鹿饮溪洗了澡,裹着睡袍,从自己卧室里捧了一盏星空投影,蹲简清卧室门口,给自己做心理工作。
她送自己一块手表,自己送她一个星空灯,那不代表投以木瓜报之琼琚,只代表自己要和她两不相欠。
嗯,不是互赠信物,只是恩怨分明。
嘎吱一声,房门忽然被打开,鹿饮溪傻愣愣蹲地上,没反应过来,抬头仰望门边穿黑色睡袍的女人。
简清抱着手臂,居高临下打量她:等我给你赐座?
鹿饮溪连忙抱着星空灯站起来,脚步一迈,想进简清的卧室。
简清堵在门口,不放她进去,面沉如水: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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