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清恰好也在看她。
两人隔着遥远的距离,对视五秒。
哼。
鹿饮溪又冷哼了一声,转开视线。
还是有些委屈。
相处这么多天了,好不容易攒了点信任,愿意和她分享过去的人生,倾诉自己的童年,告诉她自己的父母与家庭,还把童年的伤疤剥给她看。
从小到大,只剥给她看过。
她却觉得自己有病,一板一眼地当做病史,剥给别人看。
信任被辜负,才是最让她难过的事。
鼻子有些发酸,鹿饮溪吸了吸鼻子,默默跑步,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和那个败类说心里话。
跑到第四圈,体内堆积了大量乳酸,双腿发酸发软,机体供氧不足,开始忍不住用嘴呼吸,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,于是将速度放得更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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