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会喜欢在惶恐不安时,还被当做教学标本,被一群陌生人围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教学是医学传承的根本,代代医者口口相授,薪火相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上也许有绘画天才、音乐天才,但在生物医学领域,没有天才,只有一点一滴的积累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何一名医生的成长都依赖大量病例的积累,这是一个特别注重实践和经验的领域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明白这些,心甘情愿当小白鼠供实习生观摩学习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的缝针也是交给的实习生操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实习生肉眼可见地有些紧张,打结不顺不说,手还有些抖,等到缝好,局麻的药效都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简清忙完工作过来接鹿饮溪时,鹿饮溪正双手搭在膝盖,安静地坐在一旁输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着棉签,看了眼简清,面色苍白,腮帮子肿得像只仓鼠,痛得说不出一句话,咽口水都像刀割般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牙医呵呵夸道:你家小姑娘好乖啊,让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哭也不闹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看了牙医一眼,默默腹诽:那是因为疼得没力气嚎,你的学生技术水平太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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