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清没理会她幽怨的眼神,低头抿了一口咖啡,神情淡淡:不早了,去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喝完奶茶,消化了会儿,就被赶进值班室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的值班室又黑又狭小,没有窗户,床铺是那种铁架子式的上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想起很小的时候,她爸爸还没去世,值班时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,也会带她来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就让她躺在值班室里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这样漆黑的房间,也是这般老旧的架子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天时,她的爸爸会在床上放一件厚厚的大衣,给她当被子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喜欢医院的被子,总带着消毒水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这张床,没有异味,只有沁入肺腑的冷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与简清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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