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清恰好是鹿饮溪的临时带教。

        鹿饮溪看着简清的眼睛,抱紧枕头,弱声说:全忘光了

        她学过医,可大二结束就辍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一大二的医学生,只上过组胚、生化、系统解剖、局部解剖等理论基础课,清创缝合一类的临床操作技能,等大三上《外科学》的实验课时才会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简清凉飕飕的眼神扫过来,鹿饮溪更加没底气,却还是小声反驳了句:就算记得,也不能让我给你缝吧

        她大二时被临床技能大赛的培训老师抓去集训过,练过那些技能操作,但都多少年过去了,手法早生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我能缝,家里应该没有麻醉药品,没法局麻,总不能学电视剧里的人硬缝,那得多疼要不,到附近的诊所缝一下?我可以开车,这个我会,我送你去。这会儿鹿饮溪倒没存什么芥蒂,只把简清当做一个左掌割伤的普通患者,尽可能地释放自己的善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简清低头翻杂志:不用,明天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出这是在赶人了,鹿饮溪点头喔了一声,不忘提醒说:那你记得把伤口重新清理一下。说完,她抱着枕头走出去,顺带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门合上,室内重新陷入寂静,简清低头翻看杂志上一篇关于多重人格障碍的文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根本没教过鹿饮溪清创缝合,何来忘光一说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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