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清盯着鹿饮溪依旧泛红的眼眶,又低头看了眼她的双脚。
双足白皙纤巧,赤.裸裸踩在地板上。
地板很干净,但简清有一点洁癖。
洗脚,睡觉。丢下这四个字,她松开鹿饮溪的手腕,没追究扇耳光、误割手掌的事,冷冷清清幽灵似的飘回房间了。
鹿饮溪目送她离开,抬起左手,看着手腕。
手腕余留了几道指痕,很浅,转眼就消失不见。
皮肤上冰凉细腻的触感,却印在了心底,久久不散。
鹿饮溪垂下手臂,不用演戏,眼中柔弱脆弱尽数褪去,只余冷静。
窗外月色清浅,红梅映着白雪。
鹿饮溪依旧无心欣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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