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单纯的好奇罢了,如果不愿意回答可以当我没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无书无奈地笑了笑,眼神飘渺起来,似乎是在回忆,瞬息之后,微顿的声音响起:其实有人说过,他爱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垂衣了然地笑了一声,没有出声打断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,我不信。夜无书发出一声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垂衣脸上笑容凝固,愣了足有几息才问道:为何?

        我太了解他了,他爱一个人不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夜无书忽然羞赧起来,这些事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愿意

        愿意。夜无书打断了他剩下的话,也没管何垂衣的反应,自顾自地说:我从小就陪在他身边,我也是唯一被允许留在他身边的人,我知道他很信任我,但那并不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要怎么才算爱?

        对其他人来说,我不知道。我记得小时候,他很喜欢一只幼犬,很小很乖,他日日和幼犬黏在一起,几天之后他爹就将幼犬活活给溺死,然后告诉他得到权力,才有资格得到喜欢的东西。这样的事,在他得到权力之前屡见不鲜,也导致他从不将喜爱之情外露,直到他得到了世间独一无二的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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