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垂衣抿了抿干涩的唇瓣,蛊虫自古以来便用血肉饲养,它们早已对鲜血的滋味烂熟于心,当时蛊虫未经自己驱使就爬进漠竹衣服里,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血腥味太过浓重,才会导致蛊虫失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皇上在地牢外设下埋伏,他们全都是朝廷密使,身手敏捷,漠公子虽然带着小石侥幸逃脱,身上恐怕也受了不少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垂衣翻身下榻,急切地问:他如今在何处?

        据他说,他会带着小石和其他同伴会合,他还说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在你没和皇上了断之前,他不会来见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垂衣微微蹙起眉头,回头瞥了一眼武帝,无奈又不解地说:钟公公,你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久,你告诉我,他究竟想干什么?一边说放我走,一边又千方百计地阻止我走;一边要杀了我,一边又不惜一切地救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公公怔怔地看着他,似乎很疑惑,道:你不知道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恨我?想折磨我?让我觉得有愧于他,不得不留下任他摆布?

        钟公公:你就没想过其他可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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