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小石眼眸深邃起来,盯着何垂衣看了半晌,嘴角轻轻扬起,点头道: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垂衣脑中乱成一片,垂头看了看腰间悬挂的青鬼面具,暗暗叹息一声,郑重地说:钟小石,为了我不值得,更何况我已经不记得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小石咧开嘴角,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,笑得像太阳一般,足以驱散雨水给世间带来哀伤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关系,忘记我几次都没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视觉的冲击让何垂衣心脏猛地被刺痛,他好像懂了什么,闭上眼,遮住眼中的动容,再睁开时已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小石,你不该告诉我。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,如果我只把你当做救命恩人,只把你待我的好当做施舍而不是报恩,或许这样,我才会把你当成对等的男人看待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小石僵住了,眼里慢慢升起了水雾,他终究年少,不似何垂衣那般轻易就能隐藏情绪。眼角的晶莹与漫天细雨融合,他抹了抹眼角,对何垂衣摇头道:没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何垂衣还站在原地,他催促道:快走吧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垂衣看着他身后,片刻后收回视线,叹息道:恐怕走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小石瞳孔骤缩,回过头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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