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与录像里男孩相似却更温柔成熟的声音响起,邬明葵说:妈妈她一直都很期待你来到这个世界上,你从来都不是什么负担拖累,你是她的幸福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欠妈妈的,也没有害到妈妈。邬明葵摸了摸弟弟的头,不要再自责了好吗?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弟弟愣神的样子,邬明葵又道:还有我的职业,你看我像不喜欢教师的样子吗?我没有为你牺牲什么,非要说的话只是因为你做了别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做选择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你本来要出门因为我回来了所以你坐在这里看录像,你不能说这样是为我牺牲吧?邬明葵还是更喜欢不掩藏自己情绪的弟弟,他摸摸邬白槐的头,你谁都不欠,所以更轻松地为自己而活好吗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邬明葵又陪着弟弟看了后边的几个录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女人面对镜头的时候总是充满活力的,看到小儿子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,她抓着邬白槐的手朝镜头打招呼,学着幼儿的腔调道:你好呀,18岁的我!你看我是不是特、别、可、爱呀!

        葵呀!你看看你弟弟!他刚刚是不是说话了!年轻女人兴奋地朝镜头外招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的声音很无奈,妈,我做饭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把火关了!我这次允许你来到镜头里面!女人催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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