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许多人和事物，只是从来不看己。
这是太特别的一天，周停棹想。
桑如写完答案，又从头扫了一遍，满意了，不由分说放到周停棹的臂弯里去。
数学叠在物理上，周停棹也不怪她再次打断思路，拿着卷子认真看了起来。
是这样的，周停棹跟着答题过程走了一遍，说，没有问题。
你真厉害。桑如又说。
周停棹：是你聪明。
我是聪明呀，桑如也不推辞，得了夸奖就往怀里揣，她看着年轻版的周停棹，没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，说，你也很聪明。
两人的前座听着这些对话悄悄对视一眼，这两个人这官方地互夸，简直见了鬼！
周停棹也觉得见了鬼，耳朵一子红了，却还故作镇定地锁着眉头看向她。
这短短相处的一会，桑如几乎已经确定周停棹没有跟己一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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