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指尖拂去她的眼泪，语气温柔又平缓。
“如果曦曦真不是这块料，我也不会b她。”
“但是...久诺只能在虞家人手里。”
“大不了，我为她挑一个助手就是了。”
崔清芷点点头，说话时还夹杂着cH0U噎声。
“那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。”
“我不求这孩子以后多有出息...家里的那点钱，够她挥霍到下辈子了。”
“我只希望曦曦能快快乐乐的长大，别的，我什么都不想，什么也不要。”
虞曦听完全程，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。
她跑去外婆跟前，小小的脑袋搁在她膝上，又指了指一旁的床铺。
崔清芷瞬间会意：“曦曦是要和外公外婆一起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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