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...”
“不要可是了!快去!”
裴又言没照过镜子,当然不知道。
由于睡眠不足,他的脸sE极差,眼睛里全是红血丝,就连嘴唇都是苍白的。列昂尼德怕他猝Si,这才劝他去休息。
他去了,在床上辗转反侧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“虞曦,虞曦...”
“你怎么样...”
裴又言把信纸抱在怀里,眼泪止不住的流。
“你好不好?有没有受伤...”
“我好想你。”
我没有办法停止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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