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,被项籍尽收眼底。
他强压下内心的酸涩,指着她怀里的花。
“你有印象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紫sE的,风信子...我曾经种满了整个花园的鲜花。”
或许他早该清醒了。
如今的院子里只剩几棵柳树,甚至找不到一颗风信子。
可他还是不甘心。
好不甘心。
他早就知道两人的曾经,还戴过裴又言的项圈。
他不介意,什么都不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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