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一次。
“哦。”
她困得不行,连眼睛都睁不开了,自然没工夫细想。
“那...帮我解开好不好...”
“不行,你就这么睡。”
两人一个在床的最左边,一个在床的最右边,中间仿佛隔着一道德雷克海峡。贴着她睡觉的愿望落空,裴又言顿感绝望,从前打扫卫生的时候,也没觉得这张床这么宽过。
“裴又言。”
“嗯。”
床头灯柔和且昏暗,虞曦的声音太轻,他不确定她是否在说梦话。
“你当初为什么要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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