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b起裴又言的歇斯底里,项籍实在是太乖了。
可越是这样,虞曦就越心烦。她也不知是怎么了,总觉得头疼yu裂,像是眼睛一闭就能晕过去。
“你恶不恶心啊,装什么呢?”
“行了!”她大声喝止裴又言。“都给我出去。”
“为什么...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裴又言在家里住了这么多天,虞曦都没有赶他走过。如今项籍一来,一切都变了。他心有不甘,却也只能强装镇定。
“我不...我走了,你怎么办?”
“呵呵。我有手有脚,生活可以自理,没了你还能饿Si不成?”
“我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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