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…”
“我好想您…”
“我…真的坚持不下去了…”
他打开一罐白酒,随后猛地灌了下去。
都说可以借酒消愁,那么今天,就容他放肆一回吧。
他生平头一回喝酒,自然是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烈,竟持续不断地灼烧着自己的喉咙和胃。他抱紧双腿,将自己蜷成一团,像极了无助的小兽。
“妈…如果您还在就好了…”
可惜,凛冽的寒风不会听见他的呢喃。
只要一有点冷,他就开始酒,酒劲上头后,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瞬间占据了整个大脑。
此时的裴又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,只能靠在墓碑上,喃喃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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